招对陈一乘奏效否,但他终归是个男人。
腿分开。
玉伶听着陈一乘的命令,根本没动,颤声说:我有点怕。
不是怕您,我是说我是说怕疼来着,玉伶的脸贴着他的坚硬宽阔的胸膛,低语间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脖颈处,您轻点,怜惜怜惜玉伶,好不好?
然后才缓松了自己腿上的力道,不再夹住他那暖热粗糙的手。
但陈一乘却在此刻将手抽离,转而掀开自己的衣袍,仍然紧闭着眼睛的玉伶只能听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心却跳得更厉害了。
腿分开。
陈一乘再次命令道。
玉伶的身体好似在听到他的指令后就软了下来,乖乖地作势要慢慢分开腿。
但玉伶没想到陈一乘并没有多少耐心,用双手直接用力分压她的腿,她的裙摆再次滑到了大腿根部。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擦过一个滚烫又炙热的物什,抵住了花心,便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向里顶弄。
玉伶并不认为她足够湿润到被他这样粗暴地插入,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似是被他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