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孔，余嵊与银蛇愣了，这是针孔摄像头的迷你版？

好小！

“楠楠，帮我拿好这个。”

抬脚要上去，余嵊阻止：“你不会认为外面没有杀手吧？”

“这个，也是，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是人都会生气的去把它摘下来，差点中计！”

“好了，别管它，如果想要拍，随意！”

又没有什么值得私密的，加上过一会儿，清理玻璃的人上班，这只瓢虫就被拍死了。

“没有隐私的感觉，真不好受。”

吐了两口气，因因惊醒，大哭。

“怎么了？”

生病就是容易多梦，还容易多思。

“我刚才看见了楠楠被人举起来，差点被摔坏。”

就那样，差点被摔成碎片，楠楠那时的脸就像陶瓷，一碰就碎。

“唉，别胡思乱想，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吸了一口牛奶，楠楠开口，递给她说：“楠楠把生命送十年给妈妈！”

递过去，暖心的接受，喝了一口，虽然凉，但却异常温暖。

“妈妈，别哭了，你的泪都要流完了。”

擦掉因因脸上的血泪，楠楠想哭，妈妈的脸好像越来越苍白了。

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泪？不是血吗？”

刚才尝到一口，甜甜的，不是咸的，是泪？

“是眼泪，那里来的血。”余嵊配合楠楠，两个人一唱一和，使因因相信，再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