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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巴图的旧式游戏(2 / 4)

来在干什么,甚至在第三节,还用来作了标题。当然,大有原因,看下去,自然会知道——事情有相当意外的意外,事先,全不可测。)

而巴图所说的话,也怪异莫名,这也是引起了一连追问的原因。他说:“我正在跟踪一条狗。”

要是他说当时正在跟踪一个人,那就不算什么,普通之极,可是跟踪一条狗,却不寻常之极。

那只好推论,他在芬兰,从事的是一件不寻常的勾当——这种推测自然太空泛,但是在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之前,也只好如此。

良辰美景不知为了什么,忽然又笑声不绝,巴图在一旁看了,大是感慨:“多少年没有过人笑得这样灿烂了。”

良辰美景道:“怎么会?生活那么美好,人人都应该笑。”

巴图摇头:“美好?少数吧,悲惨的多。”

良辰美景多半少见这种严肃的神情,所以吐了吐舌头,没有再敢说什么。

巴图的这一句话,又令得我大是起疑——他怎么会有那样的感叹?如果这种感叹,和他过去十年的生活有关,莫非他生活是不好?还是在那几年中,他一直在接触着悲惨的事?

多半可以作这样的推论。

两天之后,巴图、良辰美景的“三人探索组”出发,我把自己推测到的巴图十年神秘生活的线索,拿出来和白素商量,白素皱着眉:“那算什么线索。”

我苦笑:“他半点风声都不露,只好从这些线索上去推测。”

白素忽然问:“你对他过去十年的生活那么有兴趣,原因是什么?”

我想了一想:“自然是好奇,也作为一种对自己推理能力的挑战,更加更加”

白素笑了一下:“概念还十分模糊?”

我用力挥手:“对,而且,十分怪诞,我隐隐感到,他过去十年在做着的事和那批学生失踪有关。”

白素呆了半晌:“怎么会?”

我摊开手:“说不上来,巴图做起事来,锲而不舍,不会半途把事搁下,去做另一件事,你没听他说,那天,在选手村附近,他正在跟踪一条狗?”

白素侧着头:“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道:“总之,他有重要的事要做,可是忽然他又调查起失踪事件来,而且老远来找我,可以推测,他本来在做的事,和失踪有关。”

白素思索着,一时之间,没有表示对我的意见赞成还是反对,过了一会,才道:“那他为什么不说?”

我问哼一声:“两个可能,一是他自己也是模糊地感到;二是他明知道了,可是瞒着我。”我气愤起来,不免有点激动:“这家伙,是蒙古人,非我族类,总有点古里古怪。”

白素望着我,责备说:“你和外星人打交道也不只一次,怎么胸襟愈来愈窄了?大家都是地球人?”

我笑了起来:“大家全是宇宙人,什么怪物,都是同类了。”

白素一扬手,不和我争下去:“照说,巴图不是吞吞吐吐不爽快的人,恐怕别有内情。”

我心中很闷,长长吁了一口气,白素道:“希望良辰美景能帮到我。”

我不以为然:“这一双捣蛋鬼,只怕帮倒忙。”

白素十分宠她们,这时,单是想起她们,也口角泛笑,样子喜欢。

当天晚上,在就寝之前,离开书房,经过客房门口时,走廊上的灯光不是太明亮,我无意向客房门看了一眼,发现在不是很亮的光线下,门上有用特殊的涂料,涂出的一个记号。

那是一个指示转弯的箭嘴。

所用的透明涂料,是特制的,在干了之后,只在某种亮度的光线下,在特定的角度,才能看得到。我恰好看到,倒也不是什么巧合,因为一天要在客房门口经过不知多少次,总有一次可以看得到。

我呆了一呆,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温宝裕和良辰美景,不禁咕哝了一句:“太过分了。”

因为有陈长青的那幢大屋子任他们玩,还不够,居然玩藏宝游戏,玩到我这里来了。

可是我继而一想,觉得大有跷馍,现在的年轻人十分现代,就算玩藏宝游戏,也必然大有花样,各种电子仪器齐出,象这种隐蔽的箭嘴,只有中年人才用,方法十分古老的了。

我自然又想到了巴图。

可是巴图有话不说,弄这种玄虚干什么?

一面想着,看箭嘴的意思,是要人推门进去,指示房间中大有有乾坤。

我转动门柄,推门进去,着亮了灯。客房的陈设简单,我有时也会进来打个盹,自己住所的一间房间,当然再熟悉也没有。

我站在房间中心,缓缓转动身子,才转到一半时,就看到一列书架的第三格上,有一股红丝线,自一本书中垂下来。那可能不代表什么,是有人不小心夹上去的,但也有可能,又有一项“指示”

我走过去,将那本书取下来,那本书对我来说,十分有趣,它的书名是奋进的卫斯理,美国作家侯活-史奇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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