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人呢，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要开心。我觉得没必要为了别人而强行改变自己本身。”蒋可欣为了避免自己对秘书小姐起反应吓到她，稍微坐远了一点。

杜纶看她的肢体语言，知道领导大概是不喜欢她突然凑那么近，顿觉尴尬异常。

她跟蒋可欣说白了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即使是共患难的伙伴，也只能说是要好的同事。肢体上靠太近不是同事该做的。

“我挺开心的。”杜纶扯出一个笑容，蒋可欣跟她日夜共事，知道这是小秘书不开心又强装开心的模样。

在梦里标记了oga版本的杜纶，现实生活不可能冷酷无情，多少得移情一下。

“喜欢alpha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上次在车上说的无非是担心你受伤。alpha确实会执着信息素匹配，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我身边也有一对朋友是ab结合。我的意思是，她如果喜欢你，你有没有信息素都会喜欢，她要克服的是自己的生理因素，否则也不配喜欢你。”蒋可欣觉得自己足够委婉，能够保护好杜纶脆弱的小心灵。

杜纶听的心惊肉跳，领导这是点醒自己不要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跟信息素又有什么关系？嗯…难道？难道？蒋可欣闻到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不可能啊……她现在出门都贴双层的抑制贴，打好抑制剂，连猎狗都不该嗅到她的味道才是。

杜纶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秘书，她脸一下子红的滴血。

蒋可欣看她这个反应，以为自己猜对了，强忍着自己去打探这个值得杜纶装o的alpha是谁的冲动，继续教育她。

“不管怎么样，在感情里要学会保护自己，咳，尤其是发生关系的时候。hannah说你没恋爱过，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问我们，我们给你出主意……”

“老大，你觉得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杜纶打断蒋可欣的说教，想确认下她是不是真闻到了。

“啊？嗯…是水蜜桃的味道，甜甜的，我还以为你会选更清爽的味道呢。”蒋可欣掩饰自己描述下属的信息素香水时内心的小九九，她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实际身体告诉她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ohygod!杜纶双手捂脸，她现在在老板眼里估计是一个饥渴的要勾引alpha上床的beta人。

“不是，老大，你听我解释……”杜纶想要挽尊，这时候路瑶试穿好了衣服出来。

她穿了一条很简单的黑色裙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膀，玲珑有致的身段被这条看起来简单却不平凡的黑裙子勾勒得淋漓尽致。旁边的路人都纷纷看过来，导购跟在路瑶身后赞不绝口。

她朝蒋可欣走了几步，笑着问呆呆得看着她的两个人，“怎么样，这条好看吗？”

杜纶现在虽然二次发育成了oga，但不代表她是瞎子或者是小说里的恶毒女配。

“好好看啊，像明星下凡了。”杜纶赞叹。这才是符合小说主题的漂亮姐姐吧，迷死十个蒋可欣都够了。

“janice，你的小秘书太会捧场了。今天特地让她来做捧哏的？”任谁被这样夸，都会开心的，路瑶觉得蒋可欣身边的人都挺有趣的。

蒋可欣一副被美的说不出来话的模样，不由自主得站起身，走到路瑶身边。

“非常好看，脖子上再来一点点缀就完美了。”蒋可欣视线移过路瑶纤长的，不着任何珠宝的天鹅颈，没有把视线停留在那一对隆起的雪白上。

雪白的山谷间有沟壑，再往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女人的身体，遮或者不遮，都横看成岭侧成峰。

两个人对视时，眼神里似乎有火花，噼里啪啦的。

杜纶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她喜欢这本小说的原因是这里面的人物有着真情实感，有尴尬，有不堪，有不为人知的欲望和秘密，也有快乐。主角们之间没有太多的猜忌和强取豪夺，就是两个身体和灵魂被彼此吸引，慢慢靠近。

再读已是曲中人，如果蒋可欣和路瑶的故事终于要开始下一个篇章，那也许路人甲杜纶也可以开始书写自己的？

杜纶趁女主们交流时溜走了。

她背着自己的小挎包，走在人流如梭的商场里，心里像装着一颗酸酸苦苦的柠檬，此刻正在榨汁，淋在这颗27岁老树开花暗恋失败的破碎心脏上。

还被暗恋的人误以为自己装o。死了算了。

她拿出手机，给hannah发信息：“hannah姐，失恋的人要怎样才能好过一些呢？”

hannah秒回：“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原地等我，带你去喝酒。”

原来hannah和麦子没走远，俩人在商场里一人买了个甜筒晃悠了好几圈。

“我拽着老麦在这等你呢，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hannah跟麦子就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笑，似乎是杜纶多年的老友。

杜纶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声扑进hannah怀里哇哇大哭。hannah怜爱得顺着她的小卷毛儿